(六)
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,转天下午,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,别看他
才三十来岁,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。俺本钱不多,批货量
就小,又想低价进货,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,只有杜明肯给俺,条件是叫俺陪他
睡觉。俺答应了,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,他给俺让些折扣。其实也就三四百
块,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。
下午六点多,俺到了杜明的店里,因为提前打过电话,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
了。招呼俺进门,就问:「芳姐,咋样?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?」俺
笑着说:「好卖!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!」
这时候,杜明手机响了,他一边接电话、一边叫俺坐沙发上,又叫伙计给俺
拿汽水。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,接完电话,杜明往俺身边一坐,问:「今
天上点啥货?这回木耳够肥、核桃榛子也不赖。」
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,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,说:「这
回要多上点,比从前多一倍,木耳、银耳、蘑菇都要。」说完,又想起小庄,想
给他泡人参酒喝,加了一句:「再来盒人参,俺送人。」
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,笑着说:「行呀!发财了?买卖越来越大!」
俺按住他的手,说:「发啥财,找亲戚借呗。要不然一趟跑下来、也就混个
车票吃喝,还不如在家种地呢!」
杜明说:「我老是劝你,上海是好地方,你多找些关系,上点人参鹿茸蜂王
胶啥的,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。」
俺说:「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,有啥门道!」
杜明说:「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,叫铁坤。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,才
五六年,现在浙江、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,那货都用车皮拉。现在一年少说赚两
三百万。」
俺土了土舌头,说:「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。」
杜明淫笑着,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,说:「当老板是男的强,可跑业务是女
人占便宜。你会不知道?」
俺怕伙计进来看见,巴拉开他的手,故意说:「俺不知道!」
杜明一笑,说:「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,烟啊酒啊钱啊啥的,现在不行了,
用我表弟的话说,叫送快乐!啥快乐?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,啥门都能炸
开,百试百灵,一帆风顺。」
俺笑着说:「越说越磕趁了。快点货吧。」杜明哈哈一笑,起身叫伙计给俺
拿样品选货打包。
这回俺批的货很多,心里盘算托运的事,杜明说:「坤子的车皮没满,咋也
能挪个地方给你,我跟他打个招呼,也不要你的运费了,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
下,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。」
俺又高性又感激,刚要说声谢谢,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,凑
在俺耳边说:「今天晚上咋办?」
俺脸上一红,推开了杜明,小声说道:「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!俺听你
的。」
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,回到杜明家里,他自己一个大院,两层小洋楼。
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,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。他家里很乱,报纸杂志、酒瓶
易拉罐、满桌子满的都是,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,一个套子上还有
血印子。俺看了看,笑着说:「咋?叫鸡撞红了。」
杜明嘿嘿一笑,说:「啥撞红了。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,她的小浪屄斗不
过我的大鸡巴,叫我给肏流血了。」
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,一边说:「你就吹吧,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。」杜
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,说:「收拾个啥,快洗澡去,我叫你看看我的厉
害不厉害。」俺没听他话,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,才脱衣服去洗澡。
俺洗完澡,啥也没穿就回屋了,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,正靠在床上一点
一点喝着啥。就一小酒杯,黑黑的一杯底,俺问:「你喝啥?」
杜明淫邪的一笑,说:「补药!好东西,叫『十全神鞭酒』,国家主席也喝
不上。虎鞭熊鞭、人参枸杞、好几十味,泡制三十年了。」
俺坐在床边,问:「你哪弄来的?别是假药,会害死人的。」
杜明喝完最后一点,说:「啥假药!我往山里收人参,有个刨参的老药户,
儿子娶媳妇没钱,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,呐!就是这个十
全神鞭酒。一坛子十斤,要了我五万块。」
俺一伸舌头,说:「五万块,疯啦!」
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,说:「值!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、黑瞎
子啥的,这酒早绝种了。我要把他捣卖出去,至少二十万的利润,备不住五十万
都能卖的掉……你来撸撸,等药劲起来了,岗岗的,贼啦厉害了,肏你到明天早
上也没问题。」
俺一边听着他吹牛,一边给他撸鸡巴,说:「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?」
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,笑着说:「可不咋地!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,我那回
喝多了点,大鸡巴岗岗的硬,木愣愣的,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。肏!我
花了钱的,哪能饶她,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,早晨起来走不动道。」
正说着,电话响了,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,这才拿起来听,完事,
杜明说:「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,不过车上还有空地,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
吧,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,没说的!」
俺很高兴,心想:「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、走不动道,也要牢牢挂住
杜明这条门路。」
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。杜明呃的一声,说:「好!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
你得我的心,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……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,她姐俩我一
起肏,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,运货更不管。」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,连声说
谢谢。
杜明说:「谢啥!男人嘛,说来说去,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,你让
我快活了,我能不让你高兴吗……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,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
呢,天天肏!」
俺说:「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!回家就来让你肏,伺候你。」
杜明哈哈笑,说:「今天我来伺候你,叫你爽一晚上。」
杜明的鸡巴不算大,只能算中等,可是他喝了药酒,没让俺舔五分钟,药劲
就上来了,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,抓在手里滚滚的烫,血管也绷起老高,大鸡巴
眼子瞪着,还真吓唬人。
俺心里稀罕,握着热鸡巴说:「哎呀妈讶!这家伙,真唬人呢!俺都怕他憋
爆了。」
杜明也来劲了,啥也不说,拉俺上床,扑倒俺,挺大鸡巴就肏。俺屄里淫水
不多,叫杜明一肏,还真疼了一下子,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,俺唉呀
一声,叫:「啥东西呀,是人鸡巴嘛?咋像根火炭条滋,烫死俺了。」
杜明说:「这才开始,待会看你咋浪呢!」
说完,闷头狠肏俺。俺也浪岂来,抱着杜明叫:「俺的妈呀,还真带劲,哎
呀!慢点,你要把俺肏穿了啊?」
杜明淫笑着说:「大鸡巴硬吧?肏!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,肉呼呼的,肏
起来水流不止,真爽死人了。」
俺面红耳赤,说:「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。」
杜明道:「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,比肏小婊子来劲。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
骚。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。」
说着,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,让大鸡巴肏的更深。俺扭动身子,浪
哼哼着,说:「大鸡巴真烫人,火棍子一样,呃!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。」
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,一边摇动屁股,打斜着左右插,淫笑说:「骚屄娘
们。你别急,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,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!」
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,竟然不泄,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。杜明
起来叫俺换姿势,俺翻身跪趴在床上,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,用力抓着俺的
大屁股,挺着那根热鸡巴,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,用力一挺,大鸡巴头子蹭着
屄肉塞了进去。
俺心里阵阵爽快,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。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,俺才嗯呀
一声浪叫出来,说:「明哥,你真会肏,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。肏俺,快肏俺!
往死里肏俺的浪屄。」
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,老来尽了,大鸡巴肏得俺也越来越狠,说:「骚屄娘
们,我的大鸡巴怎么样?」
俺浪着说:「厉害,真会肏,大鸡巴又硬又烫,塞死俺的浪屄了。」
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,真像神力护体一样,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,还越来越
凶狠,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,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。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,身子
一哆嗦,也扑扑的射精了。
完了,俺以为完事了,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,一点都没软,还是岗岗的
硬。杜明叫俺翻过来,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,又将俺的左腿提起,用他右手
抱着架在肩上,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,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。
早晨起来,俺的屄被肏得还真的有些肿,贼辣辣、火燎燎的。俺下床走动走
动,老难受了。
俺看看表,已经中午十二点多。杜明没醒,俺就先穿衣服,等俺都穿好了,
杜明才醒过来,问俺:「咋样,我厉害吧!」
俺过去,隔着被子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,撒娇地说:「你们男人真缺德,就
会糟践女人!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肏的走不动道,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!」
杜明掀开被子,手里托着鸡巴,说道:「我对你还留情呢,你瞅瞅!」俺一
看,那大鸡巴直愣愣的还挺着呢,俺吓得往后一退。杜明哈哈大笑,起身下地,
说:「别怕,这是尿憋的。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,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,现
在药性早没了。」说完,披衣服上厕所去了……
杜明晚上肏屄痛快,白天心情就特别好,还请俺吃了中午饭,俩人开了个单
间,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,吃的俺直诈舌头,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,笑着跟俺
吃喝。
等酒喝高了,杜明又来了色心,抓着俺的手,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,要跟俺
亲嘴。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,说:「别。叫人看见多不好。」
杜明一笑,说:「这单间是我包的,想干啥干啥,我不叫他,他敢进来。」
说着,一拉裤链,掏出鸡巴,又淫笑着说:「晚上光肏屄了,你现在给我吹一炮
吧。快点,不知咋地,我看见你就特来劲。」
俺脸上一红,说:「在这嘛?」
杜明有点醉了,用手巴拉着鸡巴说道:「就在这,没事,快来吧!我都来劲
了。」俺不好意思,可又不能得罪杜明,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,扶着半硬不硬的
鸡巴开始吞舔。
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,说:「上面喝小酒,下面女人舔鸡巴,妈拉巴子的!
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。」
说完,喝了杯酒,又看着俺舔鸡巴,说:「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
了,连老毛子俄罗斯婊子我都肏过。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,可我还就得意你,只
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,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,惦记我的钱,我看得出来……我他
妈的不是好男人,这我知道!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,真心对实意!做生意
嘛,你对我不玩虚的、我对你就实实在在。」
杜明拿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俺两下腮梆子,问:「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
年了吧?」
俺说:「嗯,有两年了。」
杜明又把大鸡巴塞回俺的嘴里,说:「我都替你急,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
方,要换我,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!」
俺说:「俺一没文化的老娘们,又没有本钱,又是外地人,能混饭吃就不错
了。」
杜明说:「这就是我要说的,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,送礼啊,送快乐……别
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,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,他是咋干的?
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,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,给经理睡了
一星期,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,就这么炸开大门,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,头一
票坤子就赚了八万。」
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,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巴。杜明说:「你学着点,
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?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,啥时候能熬出头。瞅
准了、趟一趟,备不住就成功了……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?」
俺说:「谁想啊,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。」
杜明说:「就是啊。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,好几次了,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
货,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,不然我早就去了,那大城市啥景致,你比
我清楚!这山沟能比吗?」
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,接着说:「我鸡巴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
最顺心,叫肏屄就肏屄,你看,现在叫舔鸡巴就舔鸡巴,换了别的娘们不行,准
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,可你就不这样,下去就舔。你实心对我,我看地出来,
所以多关照你一些,我也乐意。」
「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,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……还有火车托
运,你自己去一次试试,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,也就是我的关系,送到那
就能发货,不叫你耽搁赚钱。」他一番话,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,不过让俺心里
觉着热乎,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,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。
下午,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,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,杜明
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,又跟俺说:「车皮今天夜里走,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货
单,去提货就行了。」完了,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,路上他说:「快过年了,
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,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,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,
就打个电话电报来,我先批给你,还跟他车皮过去,你回来再付款就行。」
俺听了,感动得眼泪汪汪的,差点哭了。杜明一笑,说:「咱们不是一夜就
散的妓女和嫖客,咱们可是老交情了,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!再说,你在上海混
出头了,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。」
俺心里一阵热乎,不知说啥好了,说:「行!等俺混好了,你来上海,俺给
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。」杜明哈哈大笑,点头答应。
俺在家里又陪了闺女一天,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,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
学,考名牌大学,走出山沟去大城市;还说等她高中放假,带她到上海玩。闺女
听了很高兴。转天临走,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,让她买文具用品。完了,告别
婆婆和闺女,又回上海了。
(七)
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,头回觉得那么松快,身边没有大包小包,喘气都跟往
常不一样的泰和。杜明答应让俺赊货,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,俺不知道这是
不是他的酒话,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,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,
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。俺一时高兴,破例打了一辆出租,舒舒服服的回了家。好
几十块的车费,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,可一想,算了!不是才这么一回嘛!
果然,因为春节就要到了,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,俺把货提出来两天
就全出手了。俺问客户还要些啥,完了,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,杜明还真的把货
赊给俺了,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,我高兴的只顾谢他,撂下电话,乐得都忘
了自己说过啥了。
货直接到上海,不用俺操心,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。说是家,其实
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,没有婆婆,也没有女儿,最多只能勉强算一个
窝。
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,闲得发慌,又想起小庄,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,
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。俺又想起倩倩,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,俩人相处的
咋样。
下午,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,说来也巧,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,老
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,俺一看,跟老曹就伴逛了。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,
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,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,也就没拒绝。
俗话说酒后吐真言,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,所以三杯下肚,就
跟俺叨叨起来,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,俩人咋离婚,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,
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,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,一肚子苦水
都倒给了俺。俺听完,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,就说:「曹叔,咋不再找一
个?你工作也稳当,钱也不少挣,又不是养不了家。」
老曹苦笑说:「开始那几年,我也想再找,别管怎么说,日子总得过下去,
对吧?」俺点点头。老曹又说:「可是我,唉!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,三天两头
不在家,就是再娶个老婆,搁家里我也不放心。」
俺说:「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,曹叔你咋这么想呀?」
老曹说:「我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?当时
孩子还小,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,那孩子不更遭罪了。」
俺瞅瞅老曹,也不知咋地,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,全没了当初
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。俺一阵心酸,心里挺可怜他的。虽然老曹
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,可俺看得出来,老曹其实是个诚实人。
来回车票一千多块,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,可老曹从
来没跟俺计较过,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,每趟还都忙前忙后,帮俺存货物、找卧
铺,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。
这时候,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,可还在倒酒,俺一看,把老曹拦下了,想
都没想,就说:「曹叔,别喝了。晚上去俺那睡吧。」老曹一愣,拿着酒瓶的手
微微颤抖,抬头看俺,感激地说了声:「谢谢你,大妹子。」说着,一扬脖还是
把酒一口灌下去了。俺知道,他喝的是苦酒。
俺带着曹叔到家,主动脱光衣服,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,一阵激动,俩
眼冒火,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,使劲亲俺的嘴,啃俺的脸。曹叔嘴上新掌出
来的硬胡茬子,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,可俺闻着受着,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
了,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。
俺一下子就来劲了,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,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。俺实
在忍不住了,拽着曹叔退到床边,曹叔就势一压,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。
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,床铺也小,还得防着有人撞见,
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,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。曹叔的结实
身子压在俺身上,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,左右乱蹭,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、
又有点痒,贼辣辣爽,老带劲了。
俺一个劲的浪哼哼!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。曹叔也不含乎,张嘴把
俺的奶头叼个正着,又用舌头舔,又用嘴唑,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
的胳肢窝。
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的,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,
说:「曹叔,再尝尝这个。」人都说酒后乱性,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
子了,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,麻溜的舍了那个,又叼上这个,可这回曹叔不光又
舔又唑了,还咬俺的奶头,也没特别使劲。
俺只是有点疼,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,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,
好像跟这差不离。给曹叔这么一咬,俺倒是更来劲了……
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,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,俺实
在忍不住,骚声骚气地说:「曹叔,脱了衣服,快肏俺吧,俺都要浪死了。」说
着,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、解皮带,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、脱裤子,扒得精
光。俺一看,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。
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,乌漆嘛黑的,虽然没有小庄的常,可不比小庄的
细。俺一把握住,说:「快进来,肏俺吧!」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,曹叔比俺
更急,一使劲,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,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,俺当时
那个知足劲,就甭提了。
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,压着俺,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,又快又狠,俺屄
里浪水不断溜,滑不溜丢的,挨起肏来贼德劲,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,好让曹
叔肏得更深更顺溜。
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,所以鸡巴也不打锛,铆大劲的狠肏俺。俺闲了这好
些天,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,胎嗨得直浪哼哼:「啊,曹叔,你真能干,使劲
肏俺,往里肏,把俺肏死吧。」曹叔也没一句话,只顾闷头肏俺。
过了几分钟,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,伸手一摸,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,可
偷眼一瞅,倒吓了俺一跳,原来曹叔哭了。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,心里只
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,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,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,
家里没个女人,儿子又远在老家,俺想起他过的日子,心里一阵揪得慌。
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,俺们才认识的,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,要
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,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。
曹叔咬牙压着俺,越肏越凶,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,都能发出啪、啪、啪的
大响。俺知道曹叔是醉了,把俺当成了他老婆,又爱又恨,想亲近,又想惩罚。
俺替曹叔心疼,不知咋地,俺眼窝里一热乎,也流泪了。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,
啥话也没说,只是让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。俺一直想报答曹
叔,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,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。
没多久,曹叔就射精了。完了,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。
转天早晨醒来,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,直跟俺说对不起。俺不想
戳曹叔的伤疤,笑着说:「没啥,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,女人家三十如虎,四
十如狼,要杀狼打虎,就得下重家伙,不凶不带劲,俺喜欢!」
曹叔激动地说:「谢谢你,大妹子,你对我真好。」
俺说:「曹叔,你平常这么照顾俺,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。」
曹叔说:「那算什么照顾,我知道自己不好,一直占你的便宜。」
俺拦住曹叔的话,说:「曹叔,你千万别这么说,是俺占你便宜才对,每回
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,还让俺存货,给俺找卧铺睡,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,
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。」
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,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,抢着说:「哎呀,曹叔,咱啥
也甭扯了,俺一个寡妇,你一个光棍,王八看绿豆——对眼的事,一个愿打一个
愿挨……干脆!俺也不跟你外道,你也别跟俺客气,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,只要
你不嫌弃俺,咱们往后屄照肏,车照坐,行吗?」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
了,说:「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?」
曹叔还要上班,临走问:「你什么时候回老家?」
俺说:「还得等几天,俺还有一批货要来,等出了手就回去。」
曹叔说:「什么时候走,提前给我打电话。」
俺玩笑着说:「行!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,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,假客
套了。」
老曹叫俺给逗笑了,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,说:「就是!老交情,谢什么谢
呀。」
俺送老曹出门去。正巧,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,三十来岁,挺胖,看
见俺就住隔壁,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。那男的说他叫冯奎,江苏盐城人,在上
海开过公交车,后来看跑运输来钱,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。
晚上,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,冷冷清清的,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,自
己嘟囔:「妈的!也没个好电视。」这时候,就听外面有人走动,还有男女说笑
声,俺撩窗帘瞅了一眼,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,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
切,俩人就进屋了。
俺也没当回事,关了电视要睡觉,可就听隔壁的冯奎叫:「爱优,宝贝,快
脱,快脱!」那女的浪笑说:「干啥,吵儿巴火、火昌钻天的,才刚在车上你还
没鼓秋够呀!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,没干呢。」
俺一听口音,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,岁数还不大。又听隔壁一阵乱响,跟
着一声焖响,那女的大叫:「你妈的!差点闪了老娘腰。」冯奎嘿嘿大笑,说:
「小骚货,快来吧!」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,说:「浪鸡巴犊子,又跟我
耍狠。」冯奎玩笑说:「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,让我滑了一跤,只好整个摔进去
的。」那女的咯咯浪笑,说:「去你妈的!摔你个咯屁朝凉,进棺材!」
墙壁就像是纸糊的一样,咋也挡不住声音,啪!啪!啪的,大鸡巴肏屄的响
动,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,俺心里胡思乱想,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,就
像看黄色录像,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。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,骚声骚
气地说:「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,不行了,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。」
冯奎淫笑着说:「什么小屄,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,骚屄里都能
塞拳头了,还跟我装骚相,咱们俩常来常往,谁不知道谁呀!」那女地说:「你
这浪鸡巴犊子,咋一点情趣都没有。」冯奎说:「你有情趣,那你快叫啊,我就
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,听着就让人鸡巴硬,用你们东北话说,钢钢的!」
俺紧夹俩腿,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,一抠一挖,身子激灵灵一哆嗦,
淫水都流出来了。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,冯奎淫笑,那女的浪笑,俩人
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,没一点停的意思。俺听来听去,可真熬不住了,干脆把衣
服一脱,俩腿一劈,架在床尾的栏杆上,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,座座实实的一下
子塞进俺屄里。
俺一声闷叫,寻思:老天爷,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。俺
心里有火,双手抓着自慰棒,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,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,
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,弄得俺屁眼直痒痒。
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,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,大鸡巴撞屄
的响声越来越急,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,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。还有那
女的,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,声音又骚又媚,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
她。俺越想越浪,把自慰棒加快抽捅。这时候,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,用火热
的身子压着俺肏屄。
冯奎肏了好一阵子,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,俺正乱猜,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
叫:「唉呦!肏你奶奶的,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……人家闹肚子蹿稀,
蹿了一天,这才没事,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。」
冯奎哀求:「爱优,好宝贝,就肏一下,就一下我就出来了!」那女地说:
「一下也不行。别动!唉呦!你他妈干啥?」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,果然那
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。俺听着那女的叫,也来劲了,抽出自慰棒,一下子又塞
进俺的屁眼里。
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,一边大骂冯奎,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,听着真
过瘾。冯奎只是嘿嘿地笑,也不回话。不多会,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,就没动静
了。俺知道他射精了,心里一阵乱颤,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,身子
管不住的猛哆嗦,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。完了,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,耳
朵啥也听不见,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,动弹不得了。
过了一会,俺终于缓过神来,就听隔壁冯奎说:「难怪你叫爱优,没你这唉
呦唉呦的浪叫,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。」
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,咯咯笑着说:「去你妈的!人家这个『爱优』,可
不是那个『唉呦』,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,你看过电视没有,爱新觉罗,金贵
着呢!记住了,我是爱新觉罗的爱,优秀的优。」冯奎大笑,说:「别往自己脸
上贴金了,你呀!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『爱、优』。」
俺一听,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,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,敢情那女的就
叫「爱优」,而且挨肏时、还爱「唉呦」。
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,爱优说:「我就爱大鸡巴,咋啦?『英雄鸡巴大,好
汉卵蛋强。』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,还算他妈啥男人?」
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,俺本来尿急,可身子软得起不来,这么一笑,当
时俺就憋不住,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,俺忙扒开尿眼,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,俺
身上一阵松快。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,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,
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,俺不知咋地,浪劲又上来了……
(八)
等来等去,过了一个星期,杜明突然来电报,说铁坤的货要的急,车皮直接
到杭州了,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。俺出门找货车,傻眼了,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
的要命,货来货往的,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。俺一下子就懵门了,
心想:要不快把货运回来,错过春节旺季,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,起码压上俩仨
月难出手。
俺没法子,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,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,说:「我今天
要送货去温州,明天反正跑空车,顺道给你拉回来了,你给个油钱就行。」俺听
了,可真乐坏了,忙谢他。冯奎笑着说:「都是邻居,帮忙还不是应该的。」冯
奎的笑里冒着邪气,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,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
见过老鼻子了。
发车时,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,货主看俺是个女的,也就没在意。到了
温州卸完货,吃过晚饭,已经九点多了。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,完了,
他说有事,就一个人出去了。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,也懒得问他干啥去。
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,房间破旧,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
以外,啥也没有,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,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
洞,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,还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没过一小时,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,他的房间在俺隔壁,俺借着床头边上一
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,进屋的是仨人,除了冯奎,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
妆艳抹的中年孕妇,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。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。俺这
才明白,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。
俺心里骂冯奎缺德,不想偷看了,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,十有七八
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,骚声浪话,哎哟嗯呀的,闹得人睡不着觉。俺干脆往
床上一趴,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,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。
冯奎坐到床上,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,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,
说:「阿娣,几个月不见、奶子又大了。别说,还真有你妈的遗传。」阿娣媚笑
着推开冯奎的手,说:「冯叔,你轻点!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。」冯奎哈哈大
笑,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,又咬又啃。
阿娣向后一缩,身子倒在床上,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,大叫:「冯叔,你坏
死了。妈,你快看冯叔,咬我奶子。」俺一听,吓了一大跳,敢情这是娘俩,心
说: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,就是做鸡,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。
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,说:「冯哥,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
啊,我可不饶你。」冯奎这才放开阿娣。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
了一个牙印。阿娣搓揉着牙印,说:「死冯叔,你咬死我了。」阿娣妈一杵冯奎
的脑门,说:「死鬼,你就缺德吧!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!」
冯奎大笑,说:「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,你们赚谁的钱去?」说着,
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,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。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
肥,可就是已经耷拉了,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,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,奶头跟
巨峰葡萄差不离。
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,说:「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,不看咱们是老
交情,我才不来呢。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,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,
你看……」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。冯奎一笑,说:「放心吧,不就是钱
嘛?要多少给你多少,我什么时候小气过?」说完,冯奎往床上一躺,抱着阿娣
摸屄啃奶子,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,给冯奎嗦了鸡巴,舔鸡巴蛋子。
不一会,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。鸡巴挺大,可根子粗鸡巴头小,显不出啥
威武劲来,像根竹笋。冯奎看对阿娣说:「来,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。」
说完,把阿娣一压,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,一下子就肏进去了,阿娣嗯呀
一声,说:「冯叔,你太坏了,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。」冯
奎嘿嘿一笑,说:「经不住才好玩!」说着,前后抽送大鸡巴,一下一下往阿娣
的屄里用力肏。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,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。
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,又对阿娣妈说:「来,接你女儿的班。我也尝尝
肏孕妇是什么子味。」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,说:「冯哥,你可要小心我的肚子
啊。」冯奎说:「放心吧,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,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。」
说着,冯奎一顶,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。
过了一会,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,狠狠捅了几下。阿娣妈受不了的叫:「哎
呀,冯哥,你轻点,挤着我肚子了。」冯奎说:「那你撅着,我从后面来。」阿
娣妈听话的翻身,跪趴在床上,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,大鸡巴又肏进
了屄里去,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,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,肏得阿娣妈哎哎
哟哟的直叫唤。
俺看得心里来气,怀了孕,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,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
呢,真他妈不要脸,还算当人家妈的,还是人嘛!俺心里骂,可不知咋地,还是
浪起来了,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。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,身子一阵哆
嗦,流出了淫水。
没有十分钟,阿娣妈脑门冒汗,大叫:「冯哥,不行了,让我歇歇,我肚子
都疼了。」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,抽出大鸡巴,又拉过阿娣,让阿娣给他舔
鸡巴。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,喘吁吁地说:「要不是你冯哥,换了别人我可不叫
他肏。」
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,说:「老骚货,我还不知道你?不是你不给人
肏,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?」阿娣妈哎哟一声,发浪地说:「瞧你说的,我好
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。」
冯奎哈哈大笑,起来跪坐着,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,握着大鸡巴,用鸡巴
头磨阿娣的屄口,杵屄上面的珍珠肉,阿娣咯咯浪笑,激灵灵的身子打颤,叫:
「冯叔,你坏死了,别弄那呀,哎哟!」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,说:「小骚货,
浪出水了吧。」阿娣说:「快进来吧。」冯奎一使劲,大鸡巴塞了两塞,全肏进
了阿娣的屄里。
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,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,抽出大鸡巴,又对阿娣妈
说:「换屄,咱们接着肏。」阿娣妈忙摆手说:「我真不能肏屄了,真的,肚子
都抽筋了。」冯奎说:「那就走后门。」说完,冯奎躺下,又说:「你上来自己
弄。」
阿娣妈笑着说:「真缺德,看我这样子,你成心累我呀!」说着,像撒尿一
样,骑上冯奎的身子,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,抹到自己的屁眼上,完了,扶着大
鸡巴顶住屁眼,慢慢的坐下去,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。冯奎舒服地哼了一声,
阿娣妈也嘘了口气,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。
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,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,尿都来了。出门在外,俺怕
尿裤,出门跑到厕所解手,完了,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,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
咋也赶不走。
俺从厕所出来,真是想堵着上耳朵,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
呀、噼噼啪啪的肏屄声,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,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
颤;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,肏得帝动山摇,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。
俺听着男人笑、女人叫,俩腿直发软,像灌了铅一样,老沉老沉的,屄里一
阵阵酸痒,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。俺心里骂:肏你奶奶的,这是啥鬼地方
啊,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!
俺没魂的往回走,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,跟俺走了个对脸,俺
直愣愣的就撞上了,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,把
俺撞的倒退一步,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。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
疾眼快,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。
俺给一闪,马上回过神来,俺一看,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
上,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,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,只觉乎身子
像过电一样,激灵灵哆嗦了一下。
黑皮小伙子放开俺,说:「大姐,没事吧?」俺忙说:「没事,没事。」俩
小伙子对了个眼色,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:「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?哪
的人?」俺说:「哈尔滨。」平头说:「喔!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,算起来咱们
都是关外来的,老乡。」
黑皮说:「是啊大姐,要是没事,咱们一块玩玩吧。」说着,俩小伙子就拿
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,俺这才醒过味来,敢情他们把俺当成
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,俺也不知咋地,还就没生气,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
子,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。
平头一脸邪笑,说:「大姐,咱们『双龙闹海』,开个价吧!」俺脑袋瓜子
有点晕乎,想都没想就问:「你们俩人一起?」说完,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,真
想削自己嘴巴子。黑皮说:「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,来吧大姐,看你也是个
能征惯战的,二百过夜,怎么样……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。」俺一寻思:又能过
瘾,又有钱拿,值了!牙一咬,说:「好!去你们屋里弄。」
一进门,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。俺一笑,心说:嚯!
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,热乎乎的、光瞅着都来劲。这时候俺心里除了
想挨肏,啥都不想了。
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,扶着床撅着屁股站着。完了,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
屄,说:「不错,老屄还真肥。」说完,大鸡巴对准俺的屄,一下子整根都肏进
去了。俺的屄里早就湿啦啦的滑溜了,给黑皮这么一肏,爽得俩腿直发软,叫:
「喔!大哥,你大鸡巴真烫人,真硬真大。」黑皮嘿嘿一笑,啥话没说,抓着俺
的腰一个劲猛肏。
平头边看着,边脱光衣服,对黑皮说:「来!换我了!」黑皮又狠肏了俺几
下,把俺让给平头,平头也是二话没有,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。黑皮
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,上来又帮俺脱。没两分钟,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。
俺浪声浪气的对着黑皮说:「大哥,俺给你吃鸡巴咋样?」平头一笑,说:
「大姐,你不愧是东北娘们,还他妈的真浪。」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,说:「要
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,别看牙口老,可是货色好啊……瞧这大奶子,看着就来
劲。」
平头也左右开弓,啪!啪!啪!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,说:「这大屁股
也不错,够肥实。」黑皮说:「找鸡就得找这样的。」说着,手里一抬大鸡巴,
送到俺嘴边,说:「来,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。」
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,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,忙大口的将鸡巴含进嘴
里面,一吞到根,再慢慢的吐出来。黑皮舒服地哼了一声,说道:「好活,真地
道!」俺心里也馋,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,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,完了,开始
来回吞兔,上下舔。
过了一阵子,黑皮对平头说:「你也来试试这浪嘴,我去肏下面。」说完,
俩人交换,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,黑皮从俺屁股后面,大鸡巴一顶,肏起
俺的骚屄来,平头来到俺面前,大鸡巴一送,俺忙张嘴含住,给平头卖力的嗦了
大鸡巴。
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,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,俺也不记
得过了多久了,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,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,俺回头浪
叫:「大哥,使劲肏,别停呀!」黑皮啪的一声,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,说:
「别急,待会肏死你!」完了,平头替下黑皮,把俺翻过来压着肏,又快又猛,
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,啪!啪!啪的,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。
黑皮说:「张嘴,我射你嘴里。」俺一听,就张开嘴等着,黑皮抓着俺的一
个大奶子乱揉,一边来回撸大鸡巴,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,真馋得想一口把它
咬下来。黑皮撸了二十来下,哼了一声,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
了出来,正射进俺嘴里。黑皮撸的更急,大鸡巴乱抖,俺伸着嘴去接,可一口也
没接住,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。
射完了,黑皮坐到傍边看。平头一边狠肏俺,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,俺
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,心啊肝啊的乱颤悠,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,俺叫:「哎
呀妈呀,大哥,你玩死俺了。」平头嘿嘿淫笑,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,床
铺都跟着嘎吱嘎吱得想起来了。
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,只觉着有老半天,平头喔的一声,大鸡巴慢慢
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,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,俺跟着一阵乱哆嗦,阴精也
喷了出来,完了,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,累得就想睡觉。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
的身子,黑皮又上来了。
一晚上,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,可你进我出的,射了俺少说五六回,就跟
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。转天清早俺就醒了,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
了,大奶子发胀发疼,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。俺心里笑,心想:还是
年轻小伙子气力足,能肏,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。
俺左右一瞅,身边空空的,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,俺猛的醒过味来,爬起来
找,骂:钱呢?妈拉巴子的,说好两百,咋提裤子就走人了。俺床上床下的一通
翻腾,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。俺心里大骂一痛,一想,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
挨肏,怪他妈谁!
俺下床穿衣服,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,俺抄过枕巾来擦屄,可
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,好像有啥东西。俺伸手一抠,还真抠出来了,敢情是张
五十的票子,团成了个团,塞在俺的屄里,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
透泡软了。
俺赶忙又抠又找,费了老大劲,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,正好二百。俺看着
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,噗哧一笑,骂:「妈的,这俩鸡巴犊子,真是阴损到家
了……缺了八辈德的,这钱叫人咋花呀!」俺又好气又好笑,穿上衣服回屋了。
(九)
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了客户。晚上,在家做了几个菜,请冯奎喝
酒谢他。三杯酒下肚,经俺一捧,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,又借着酒
劲,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、唻大彪。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,想要勾引
俺,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,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,就跟他也扯荤的。
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,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。俺半推半就,冯
奎一看有门,干脆一把抱住俺。俺假装吃惊,说:「冯哥,你这是干啥?快放开
俺。」冯奎笑着说:「芳姐,我是孤男,你是寡女,正好一对。来吧,只要你跟
我睡,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。」
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问:「真的?」冯奎火刺棱地说:「真的芳姐,我不
骗你,我对天发誓。」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,塞给俺,又说:「这是这
回的运费,我也还给你,行了吧?」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,那两百就是黑
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,俺过后连洗也没洗,就直接给冯奎了,也不知道他闻没闻
见上面的骚腥味。
冯奎抱着俺起来,一搡一扑,俩人就倒床上了。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
百几十斤,整个压在了俺身上,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,喘气都不顺溜
了。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,满嘴的酒气熏人,还打了两个酒
嗝。俺心里一阵硌应,心说:妈的,今天算俺点背,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。
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,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会了,鸡巴钢钢
的,硬铁了。冯奎又解俺裤子,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,完了,大鸡巴玩命一顶,
整个肏进去了。俺这时候没来劲,屄里干巴呲咧的,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,要多
难受有多难受。俺叫:「冯哥,你轻着点,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,一晚上呢,急
啥!」冯奎抱着俺,说:「芳姐,让我先痛快痛快吧,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。」
俺自打离开二驴子,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,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
下去,拿刀阉了他拉倒。俺心里正咒骂着呢,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,身子一阵哆
嗦,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。俺看看表,连五分钟都没到。
俺剜苦冯奎,笑着说:「咋!冯哥,这么麻利就完了,看你鸡巴挺大,咋这
么没底气,性无能吧?还是老爷们吗?」冯奎喘了几口大气,嘿嘿一笑,说道:
「这是先泄泄虚火,放心吧,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。来,脱衣服,我让你看看
我的本事。」
说实在的,俺真硌应冯奎,可又有啥法子,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,
俩眼一嘛黑,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,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!
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,完了,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,说:「芳
姐,不瞒你说,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。」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,只
好引着他说话,说:「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,成心逗俺火对吧?」冯
奎淫笑着说:「对。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,你要是正经女人,那地方你住不下
去,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,那地方你熬不下去。」
俺装着发骚,一捶冯奎的胸脯,说:「缺德带冒烟的,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
多。」又问:「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,倒弄了俩野鸡回来?还是娘俩!」冯奎嘿
嘿一笑,说:「你听见了?」俺说:「何止听见了?俺还看见了呐!从头看到尾
了。你也真够骰的,妈跟闺女一勺烩,孕妇也不放过。」冯奎说道:「半路碰上
的,都是老相好,我走南闯北的、还真没肏过孕妇,就想尝个新鲜。」
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,问:「怎么样?够大吧?」俺一笑,说:
「大啥,都蔫巴了。」冯奎一脸淫笑,说:「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。」说着,起
身靠着床头,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。
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,上下撸了几下,说:「刚射完俺的屄,你瞅瞅多
臊气多埋汰呀,叫俺咋下嘴?」冯奎看俺嫌脏,反倒更来劲了,跟俺哀咕:「芳
姐,我的好大姐,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。」
冯奎嘴上说软话,可手上却来硬的,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,俺只好
着叼住大鸡巴头,手里上下撸,嘴里来回吞套。冯奎舒服的直哼哼,还说:「芳
姐,你真会吹。再大口点。」
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,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,根大头小,就像刚
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。冯奎扶着大鸡巴,在俺的眼前摇晃,问:「怎么样?这回
够大够硬了吧。」俺一拔拉,说:「越大越不是好东西。」冯奎哈哈大笑,说:
「当然不是东西,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!」
说着,冯奎把俺拉起来,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,用屄去套鸡巴,俺
说:「真缺德,你倒会眚事。」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,说:「芳姐,这叫礼
上往来,刚才鸡巴找屄,现在该屄找鸡巴了,谁也不吃亏。」
虽然俺不待见冯奎,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。说实在的,冯奎的鸡巴也
不小,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,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,俺看着咋也
不来浪劲,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,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,往
屄里抹几回,让屄里滑溜滑溜,完了,一手分开屄门,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
下去。
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,说:「来!芳姐,使劲的坐!」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
脸,干脆眯上眼,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,逗自己的欲火,一边起落大屁股,
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。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,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
行了,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,使劲揉捏着玩。
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,没多一会,俺身上就来劲了,屄里淫水也流
出来了,滑不溜丢的,肏起屄来噗嗞、噗嗞!啪吱、啪吱的直响。冯奎也忍不住
了,说:「芳姐,你真骚……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。」
说完,冯奎起身抱住俺,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,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,屁股
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,俩人对脸坐着肏。俺的屄里也滑溜不怕肏
了,乐得省心省力,就不动弹了,让冯奎自己折腾。
冯奎一边肏俺,一边问:「舒服吗?」俺装骚说道:「嗯呐!舒服,老舒服
了,俺都乐颠馅儿了。冯哥,使劲肏俺,使劲!」冯奎的鸡巴根子挺粗,可鸡巴
头小得像个鹌鹑蛋,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,不如那有大鸡巴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
呢,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,逛逛当当的,左右碰不上边,越肏越不是味。
肏了没多大一会,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,一直摸到了俺的屁
眼,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。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,说:「干啥?咋摸
俺屁眼?」冯奎说:「好玩呀!」说着,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。俺呀
了一声,说:「干啥?」冯奎一脸贱笑,问:「芳姐,肏过屁眼吗?」俺的屁眼
叫男人常来常往,知道骗不了他,干脆说:「肏过。」
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,忙把俺放倒了,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,说:「看
模样常弄吧?」俺说:「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,不过他一死,俺就没再叫男
人沾过。」俺瞎扯蛋,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,把俺看低贱了。冯
奎说:「芳姐,让我肏肏吧?」
俺一笑,说:「有啥好玩的,贼辣辣疼的要命。」冯奎淫笑着说:「那是你
男人不会肏,你看我的,一定叫你爽死。」说着,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,一推俺
大腿,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,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,用手指往里捅了捅,完
了,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,小鸡巴头顶住了俺的屁眼,一下子塞了进去。
好在冯奎鸡巴头小,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,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
巴全肏进去了。冯奎大叫:「好屁眼!爽!」说着,使劲来回肏起俺来。
挨了几十下,俺还就来劲了,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,屁眼口被冯奎的鸡巴根
子塞得瓷瓷实实,麻麻酥酥;屁眼里又像是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,专咬人痒痒
处,俺心说:唉讶妈呀!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巴肏屄不够劲,可肏屁眼子却爽
得要人命。妈的!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。
俺一边挨肏,一边琢磨:原来是这道理,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,所以逮用
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「蘑菇」肏才带劲,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,口大肚小,
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「竹笋」肏才快活。
俺觉着好笑,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,嘴里小声自己念
叨:因地制宜。蘑菇、竹笋,因地制宜。冯奎问:「什么因地制宜?」俺真想哈
哈大笑,忙说:「没啥,你快肏俺,俺屁眼里可来劲呢。」
这时候,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,她老板叫冯奎出车。冯奎看着俺,一口就回
绝,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,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,满口答应下来。俺瞅着冯奎那
贱相,心里好笑,一听他要走,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,俺硌应他这个人,可俺稀
罕他的大鸡巴肏俺屁眼子,贼啦来劲,老痛快了。俺说:「干啥冯哥,叫小娘们
一勾,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、挠杠呀?」
冯奎一脸贱笑,说:「不是不是,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。他老板是我的财神
爷,不能得罪的。」俺说:「瞧你那熊样,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?你要是
爷们,就跟俺肏完再走,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,上俺的床。」
冯奎怕俺真生气,笑着说:「芳姐,别生气,咱们接着肏,不射干净我就不
走,行了吧?」俺一笑,说:「嗯,这才有个老爷们样!快来,俺这屁眼子就稀
罕你的大鸡巴。」
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,平趴在床上,他双手撑着床铺,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
的屁眼。俺心里发浪,要多痛快又多痛快,那感觉比小庄强,二驴子更赶不上。
俺忍不住胡乱寻思:小庄的鸡巴棱子大,肏俺的骚屄;冯奎的鸡巴头尖,肏俺屁
眼子。
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,肏俺的嘴,仨人一块上,一顿乱棍,俺还不得,哎
呀妈呀!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,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,骚屄里的浪水像撒
尿一样往外冒,俺心里好笑,心说:这是咋了,咋这么浪,想男人想疯了咋帝?
花痴呀!咋连把那狗日的、缺德带冒烟、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。
俺浪得心酥肉软,一个劲的哼哼。冯奎听俺叫床,也更起劲了,俩人皮肉撞
得山想,啪啪啪的,一口气不歇,就像放鞭炮。俺玩笑说:「冯哥,你真能肏屁
眼子,啪啪的,真跟放鞭炮一样。」冯奎嘿嘿一笑,说:「那是,咱们第一回,
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,不放鞭炮怎么行。」
俺咯咯笑,说:「你当俺是野鸡呀,把身子当买卖干,要啥开门大吉!」冯
奎说:「那就算新婚之夜,放鞭炮、助喜气。」刚说完,冯奎闷哼了一声,哆嗦
两下,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,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,完了,咵啦
一下,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,呼呼喘粗气。
这时候,冯奎的电话又响了,还是爱优来的,冯奎接完,急急火火的抽鸡巴
下床。俺屁眼里一空,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,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,
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。坐起来,问:「咋啦,这就要走?」
冯奎套上裤衩,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,说:「你瞧,又来电话催了,那边
老板等急了。芳姐,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。」俺一推他,笑着说:「去去去!俺
才不稀罕你呢,滚你奶奶的蛋吧。」冯奎看俺没真生气,又亲了俺一口,蹬上裤
子、穿上鞋,抄起褂子就跑了。
俺下床来,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,刚想打水洗洗身子,就听有人敲门,俺
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,说:「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,咋又回来了?」俺开门一
看,吃了一惊,脸上登时就红了,原来门外不是冯奎,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
倩。
俺说:「俺还以为,嗨!说这干啥!快进来,大妹子。」俺高兴的拉住倩倩
的手进屋了,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,腾地方叫倩倩坐。倩倩玩笑着说:
「大姐,谁去找小娘们,又回来了?」俺正给倩倩倒水喝,说:「没谁?你别瞎
猜。」
倩倩哈哈笑,说:「大姐,你就别藏着掖着了,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
时了。」俺一愣,问:「你?你都听见啦?」倩倩点头说:「啊。原来这听声比
看戏更有意思。」俺噗哧一笑,说:「你这丫头,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……你来
了咋不叫俺一声?」
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,也挨着倩倩坐下。倩倩说:「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,
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。」俺说:「啥雅性,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?简直一头
公猪,浑身囊囊膪,俺其实不喜欢他,心里硌应他要命。」倩倩说:「那跟他弄
什么?」
俺说:「你大姐也是没法子,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,就住隔壁,前天俺求他
拉了趟货,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,不给点甜头哪行呀!」倩倩说:「切!不就
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,大姐你还真下本。」俺说:「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,
赚的是辛苦钱,能省的就得省。」俺说着,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。
俺把话头转了,问:「倩倩,找到你妈了吗?」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的,一
听俺问他妈妈,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。俺忙问:「咋啦?没找着?」倩倩苦笑着
说:「找到了。」俺说:「那不挺好的吗……咋?娘俩相处得不好?」倩倩摇摇
头,说:「不是。我看着她,心里犹豫,我没勇气认她。」
俺问:「为啥?怕她再卖你?」倩倩又摇了摇头,说道:「我自己都把自己
卖了,还怕她卖我吗?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,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
样,是妓女、是婊子。」倩倩说完,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。
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,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。俺听
着倩倩的哭声,也跟着心碎了,忍不住跟着落泪,心想:女人活在这世上,咋就
这么苦这么累呢!
(十)
早上醒来,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,俺问:「现在还做那个吗?」倩
倩说:「没有,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。」俺又问:「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?」
倩倩说:「不知道,不过我不想再卖了,想找个正经工作,挣点干净钱,这样我
才有勇气去见我妈,养活她。」俺说:「这么想就对了。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
睡觉,没脸跟你说这话,可……」
俺还没说完,倩倩抢着说:「不,大姐,我很佩服你,你有目标有追求,再
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,而我是自甘堕落,过一天算一天,越活越烂。」倩倩停了
停,又说:「我离家出来做鸡,没人看得起我,客人谁会拿鸡当人看。只有大姐
你,你当我是个人,可怜我,照顾我,不嫌弃我脏。要不是遇上大姐,我可能真
的就烂到底了。」
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,心里真的可怜她,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
子。倩倩忽然说:「大姐,往后我跟你干行吗?」俺一愣,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
家糊口的,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,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,可俺
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,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,说:「行,咱们俩一起干,等咱们
买卖做大了,赚了大钱,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。」
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,很感激俺,眼睛里含着眼泪,把俺抱得更紧,大
概在她心里,俺现在就是她妈妈。
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,眼看都快中午了,俺起来收拾桌子,倩倩也帮俺收
拾,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,又笑了。倩倩问俺为啥笑,俺把前因后果
说了一遍,倩倩也笑了,说:「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。」俺问:「也是把钱塞屄
里?」
倩倩说:「更缺德……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,都六七十岁的人了,特别
好色,还特别变态。」俺又问:「咋个变态法?」倩倩说:「他拿着崭新崭新的
百元钞票团成团,用鸡巴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,说我能装下多少、就都是我的
了……大姐,那新票子多硬啊,尖尖棱棱的一堆,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,
难受死了。」
俺笑着说:「塞这么多,咋拿出来的?」倩倩一笑,说:「还好是晚上,我
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,他是大夫,正好值夜班,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
的。」倩倩咯咯笑,又说:「他夹完鸡巴就硬了,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,中间
还叫护士撞见了,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,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。」俺听
了哈哈大笑,倩倩也跟着笑了,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。
吃完中午饭,倩倩说要出去一趟,我问她干啥去,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,
俺说:「那你早点回家,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。」倩倩听我叫她早
回家,差点哭了,俺知道这个『家』字,对她太重要了。
倩倩走了以后,俺收拾完屋子,给老曹打电话,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
滨,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,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,老曹没打锛就答
应了,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,等上车时给俺,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,又
一阵感激。
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,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,回家刚开开门,就听
着脑袋后面有人说:「妈啦巴子的,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。」俺听着声音耳熟,
忙回头一瞅,吓了俺一大跳,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。
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,一身高级西装,穿金带银,瞅着俺一个劲阴笑。俺不
知咋地,看着二驴子就害怕,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,手一软,菜篮子也
掉了。俺结结巴巴地说:「你……你咋?你……你来干啥?」
二驴子笑着说:「你这是干啥,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?」这时候,冯奎的
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,圆脸蛋子,身材贼啦丰满,神色也妖道。
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,骚声骚气地问:「老板,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
呀?」二驴子说:「是啊,爱优。你顶的就是她的窝。不过你比她有良心,这娘
们我调教她两年,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,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。」
俺这才知道,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,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
老板。
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,俺吓得往后倒退,问:「你干啥?咱俩已经没关
系了,你快走吧,不然俺喊人了。」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,跟着俺进屋,
唰地抽出一把刀子,刀尖对着俺,说:「你喊啊,你喊,老子就弄死你……哼!
你是老子的女人,老子不叫你滚,你就敢自己跑,你奶奶个屄的!」
说着,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。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,
心里怕的要死,哆嗦着争辩:「俺就拿你那点工钱,叫你玩了两年,你还嫌不够
吗?」二驴子叫:「贱货,要不是老子抬举你,让你有钱养家,你们一家子早他
妈喝西北风饿死了,肏!还不知道感激老子。」
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:「关门!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!」爱优
一笑,咣的一声,把门关上了,上来跟二驴子说:「老板,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
老贱货。」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,说:「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,叫人来
劲!」说着,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,把俺抡到了沙发上,对爱优说:「来,
给她来个『苏秦背剑』。」
爱优听了,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,俺想挣巴,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
的胸脯上,说:「别他妈瞎挣歪了,叫老子痛快痛快,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,不
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。」俺登时不敢动了,爱优倒俺背后,把俺的右胳膊从上
往下弯,左胳膊从下往上弯,用绳子捆住。俺俩胳膊扭着,疼得直哼哼,一下子
汗就出来。
爱优一拽绳扣,将俺拉起来,站着给二驴子瞧,完了,俩手在俺胸前一撕,
撕开了俺的衣裳,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。二驴子阴阴一笑,左手抓住
俺一只大奶子,说:「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?」说着,刀子在大奶子
上一划,俺一声惊叫,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,俺怕的哀咕:「吕老板,你
放过俺吧,求求你,放过俺吧。」
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:「妈的,你应该求我玩你,肏你。快说,不然我
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……爱优,给她看看,没奶头是啥样子?」爱优贱笑着来到
俺面前,把衣襟一扯,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。俺看见,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
刷的没了。俺心里一哆嗦,就觉着裤裆湿了。
爱优咯咯大笑,指着说:「老板,她尿了。」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,高
兴起来,刀尖顶着俺的奶头,说:「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。」俺怕得要死,哆嗦
着说:「吕老板,求你肏我吧,求你玩我吧……我想要你的大鸡巴。」
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,啪!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,说:「老子的女人,到死
都是老子的。说,你是谁的女人?」俺说:「俺,俺是你的女人。」二驴子啪!
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,一薅俺的头发,说:「记住了,你是老子的女人,一辈
子都是,明白吗?贱货!」俺哭着说:「明白。」
二驴子看俺伏贴了,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,俺惊叫着,不一会就被扒
光了。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,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,完了,自
己也脱光了,命令俺:「给老子跪下。」
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,叫道:「跪下,给老板吃大鸡巴。」俺不敢不听
话,跪到地上。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,托着大鸡巴送到俺面前,淫笑着说:
「骚货,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。」俺张开嘴凑上去,二驴子的大鸡巴
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,俺含住大鸡巴头,用舌头在嘴里舔鸡巴眼子,完了,
劲量把大鸡巴往俺嘴里吞。
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,搂过爱优,狠狠的亲了回嘴,又冲俺说:「妈的,
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鸡巴,功夫一点没放下。」说着,薅着俺的头发,大鸡巴来
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,下下顶到俺嗓子眼。俺哈拉子直流,一阵干恶心。
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,发浪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裙里,隔着连裤袜搓
屄。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,说:「小贱货,浪了就脱,把你的鸡巴给
她瞅瞅。」爱优唉哟一声,浪笑着解下短裙,脱下连裤袜。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
革三角内裤,一拉,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
大鸡巴。俺才看清楚,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鸡巴是连在一起的。
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,那根橡胶大鸡巴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,挺在俩腿中
间了。二驴子放开俺,爱优把橡胶大鸡巴一挺,说:「过来吃老娘的大鸡巴。」
俺跪着靠前两步,张开嘴,爱优一送,橡胶大鸡巴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。二驴
子高兴地说:「给老子使劲肏她的浪嘴。」
说着,来到俺身后,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,往上一提拉,俺就跟
着站起来了。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,大鸡巴猛的肏进俺的屄里,俺吓得来
不了浪劲,屄里干巴呲咧的,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,跟挨刀子差不离。
俺憋屈得真想哭,可俺又不敢。过了一会,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鸡巴
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,一阵恶心,唔一口,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。爱优早
知道俺要吐,闪到一边,完了,接着肏,看俺又要吐,她又闪开,折腾得俺吐了
一地。
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,扛起俺一条大腿,又把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,接
着肏俺的屄。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,蹲在俺脑袋傍边,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
挖骚屄,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,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,还不停的浪叫。二
驴子听了很来劲,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,俺唉呀呀的痛叫,
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,屄里都管不住尿了。
没过十分钟,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。完了,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
喘粗气,冲爱优说:「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贱货。」爱优听了很高兴,上来就拉俺
的胳膊,俺大叫:「哎呀,疼……疼死了,俺听话……帮俺解开吧,俺真的听话
的。」爱优把俺扯到床上,说:「好啊,老娘给你解开。」
说着,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,可俺才觉着松快,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
了个方向,还用「苏秦背剑」的姿势给捆上了,俺疼得直哼哼,爱优也不管俺死
活,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,完了,她用橡胶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,
一下子捅了进去。
俺冷汗都冒出来了,叫:「唉哟,疼死了……大姐……」俺没说完,爱优就
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,骂:「我肏你妈的臭屄老骚货,老娘的名字是你随
便叫的,你妈的,你是啥破烂东西,我肏!」说着,橡胶大鸡巴更用力肏俺的屁
眼,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、后背上、屁股上、大腿上乱掐乱拧。
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,叫:「大姐,俺不是叫你的名字,真的……唉哟,真
的。」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,生老气了,大骂:「我肏!你还敢他妈的乱叫,肏
你妈的臭婊子,下贱玩意,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你不知道老娘是谁!」
说完,就把橡胶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,完了,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
头,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,又一使劲,把拳头塞捣了俺屄的一半。俺一声惨
叫,就觉着屄被撕裂了,可爱优不理俺,又一使劲,整个拳头都进去了。俺像抽
筋的直打哆嗦。
这时候,二驴子过来,坐到了傍边观看。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,把手在
俺的屄里张开,一下一下来回推拉,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
肉。俺惨叫着,实在管不住尿了,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。
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,眼前发黑,猛的,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,紧
跟着俺屁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,登时整个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要
人命的疼,俺嗷的一声,从床上跳起来,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满床蹦,二驴子和爱
优看着俺的惨样,都哈哈大笑,二驴子的大鸡巴抖了两抖,又硬起来了。
俺的俩手被绑着,只能拼命的蹦,屁眼里像拉屎一样使劲挤,咚的一声,俺
屁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,俺一看,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。
二驴子看得起劲,把俺扳倒,大鸡巴又肏进俺的屄里。突然,嘭咔一声,俺
家的门被撞开,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警察,喊叫着:「不许动,警察。」二
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,就都被枪顶着脑袋,给警察制伏了。俺看见警
察,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,大叫:「救命,警察同志,救命。」俺也顾不得光着
身子,拼命往床下挪。
俺被送到医院治伤,幸好没啥大事,胳膊有点扭伤,屄和屁眼有些撕裂伤,
除此之外无大碍,不过,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。
晚上,倩倩赶到医院,警察同志没让她见俺,还派了专人陪着俺,俺也弄不
明白为啥。转天下午,俺被带到了公安局,警察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,俺不敢隐
瞒,有啥都说了。完了,俺这才知道,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,爱优和冯奎都
是帮手,公安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。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毒品时被警察
逮个正着,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,俺才被救的。
转天早上,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,就把俺给放了,还跟俺说,
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强奸罪,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,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,
就说算了。反正俺听警察说,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,听到这个消息,俺心里
甭提多踏实了。
出了公安局大门,倩倩正在等俺,看见俺,俩人抱头就哭了。俺想起上午跟
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,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。倩倩没答应,
说要留在上海看着她妈妈,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妈妈,也就没强求她,完了,俺回
家拿了行李,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,俺登上火车,回俺真正的家了。
(待续)